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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知多少歲月,有一天,小白蛇又來到人間,她要找自己的救命恩人——海力布。
小白蛇怎么也找不到她的救命恩人——海力布,在不遠處有一塊很像海力布的棕色大石頭,小白蛇著急地想:會不會是海力布呀?難道他把怎么得到寶石和動物說的話的消息告訴了鄉(xiāng)親們嗎?小白蛇走近那塊石頭一看,果然是海力布變的。小白蛇更加焦急了,心想:怎么辦,怎么辦呢?要是我不告訴他有這么一塊寶石的話,他至少也不會變成石頭!小白蛇連忙跑回家,把這件事告訴了龍王。龍王說;“哎!我早就料到他會變成石頭,把消息告訴村民們,因為他太善良了。我有一個辦法是你的恩人復活!但是要很辛苦的!”小白蛇興奮地叫起來:“我不怕,既然他救了我一命,我也要救他!”龍王說:“需要七塊彩石、一朵在山頂上的花和你的幾滴血再攪拌一下,倒在那塊石頭上。你行嗎?”小白蛇堅定地說:“我一定能救活我的恩人!”說完便出門去找彩石和花了。小白蛇冒著雷電、風雨爬上陡峭的山和山坡去找彩石和花了。過了十天十夜,小白蛇終于找齊了彩石和花,只剩下她身上的幾滴血了,他忍著疼痛在自己的尾巴上扎了一針,頓時它的尾巴鮮血直流,她不顧一切,把彩石、花和血混合在一起又攪拌了三天三夜之后,小白蛇總算做好了“復活藥”,小白蛇走到了那塊石頭跟前,把“復活藥”倒在那塊石頭上。
海力布復活了,得知是小白蛇救了他后,他萬分感激小白蛇,然后又回到了鄉(xiāng)親們那兒。
有一天,海力布區(qū)打獵,從老鷹的嘴里救下了一條小白蛇。原來這條小白蛇是龍王的女兒。小白蛇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帶海力布去龍宮,并在路上告訴他,可以要龍王含在嘴里那顆能聽懂動物語言的寶石,但是聽到動物的話不能轉告他人,否則你全身上下都會變成石頭。海力布向龍王要了那顆寶石,小白蛇再三叮囑海力布要記住路上交代的話,海力布謝過小白蛇回家了。
自從海力布有了這顆寶石,打獵方便多了,每次打獵都是滿載而歸,分給大家的食物更多了。
過了幾年,有一天,他打獵時聽到群鳥在交談。帶頭的鳥要群鳥連夜飛去,因為今晚有山洪暴發(fā),人都得給淹死。海力布大吃一驚,連忙跑回村莊催促大家趕快搬家,可誰也不信。一位老人懇切要求海力布向大家說明原因。想要救村民,只有犧牲自己。他就把整個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海力布剛說完,就變成了一塊僵硬的石頭。
從前,有一個獵人叫海力布。人們都很敬愛他。
有一天他救了龍王的女兒,龍王很感謝他,就把嘴里的寶石送給了他。
一天,他聽到鳥兒說:“今天晚上,大山要崩塌,還有洪水,不知要淹死多少人哪?!?/p>
海力布回去讓大家搬家,他見大家不相信,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就變成了石頭。
大家很傷心,就到很遠的地方去住了。
教學目標:
1.認識3個生字,會寫13個生字及詞語。正確流利有感情朗讀課文。
2.復述課文,初步感受復述課文的不同形式。
3.抓住關鍵詞句體會海力布熱心助人、舍己為人的高尚品質,并與現(xiàn)實生活相聯(lián)系,發(fā)現(xiàn)生活中的真善美。
教學重點:
1.通過人物神態(tài)動作變化,感受人物心情,體會舍己為人的大愛精神;
2.傳說故事與現(xiàn)實結合,發(fā)現(xiàn)生活中的真善美。
3.理解故事內(nèi)容,說出課文主要講了哪幾件事及它們之間的關系。
教學難點:
創(chuàng)造性復述故事
教學準備:
預習卡.預學單.ppt
教學過程:
一.
直接導入(1分鐘)
同學們,今天老師給大家?guī)砹艘粋€經(jīng)典的民間故事。(課前板書課題)請齊讀課題。(ppt1)讀得很響亮,不要拖長音,再讀課題。
二.了解學情(3分鐘)
1.檢查字詞
課前,同學們已經(jīng)借助預學單預習了課文,看一看這些詞語會讀嗎?(ppt2)我們來開火車讀一讀。生讀。評價語:讀音很正確,有個地方需要大家注意。當詞語中最后一個音是三聲時,發(fā)音一定要飽滿,如后悔、叮囑、聽懂。再來齊讀一遍。
評價語:同學們認真朗讀的樣子真美。
2.字義、寫字指導
同學們,生字表中有一個字在文中并沒有出現(xiàn),你知道是哪個字嗎?(生:僵)。評價語:你真善于發(fā)現(xiàn)。(ppt3)僵是什么意思呢?我們先來看一看這個字的演變。僵是一個形聲字,左側單人旁表示人的身體,右側三道橫將兩個田分隔開,使他們互不相連。造字本義是身體由于受凍而變得硬,各部分不靈活。
(ppt4:書寫)(ppt4)請同學們伸出手和老師一起寫一寫這個字。這個字在書寫的時候注意左窄右寬,右側中間橫最長,兩個田基本對稱。請同學們在田字格本上仿寫兩個。(坐姿、握筆姿勢榜樣,動作)寫完后同桌兩人相互評價一下,看看哪里還可以改進。再寫一遍更好的。
僵字在文中沒有出現(xiàn),請你根據(jù)它的意思,大膽猜測這個僵應該與哪個情節(jié)有關?(預設:海力布變成了僵硬的石頭。)評價語:你想到了故事的結果。
三.
整體感知(4分鐘)
海力布變成了石頭之后,人們有沒有忘記他呢?請同學們齊讀這句話:人們世世代代紀念海力布。讀了這句話,你想知道什么?(預設:人們?yōu)槭裁磿朗来o念他?他做了什么?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同學們,讓我們帶著問題到文中尋找答案。
小組合作:課文主要寫了海力布的哪幾件事情?請同學們拿出預學單,小組合作交流這個問題。
(第一件事:海力布救了龍王的女兒小白蛇;第二件事:海力布得到了龍王的寶石;第三件事:為救鄉(xiāng)親們,海力布變成了石頭。)你能用小標題的形式概括一下嗎?(相機板書:救白蛇,得寶石,勸鄉(xiāng)親,變石頭)(孩子不會簡練概括師可以示范第一件事)
四.
精讀點撥
1、同學們,海里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請同學們快速默讀1-5段,找到相關的句子,把你的體會批注在旁邊。
(預設1:他熱心幫助別人,每次打獵回來,總是把獵物分給大家,自己只留下很少的一份。)你體會到了什么?(預設:熱心助人)你從哪些詞語中感受到了他的熱心助人?(每次、總是、只、很少等)你非常善于分析。你能抓住這些關鍵詞,再來讀一讀嗎?(生讀)
我聽出了海力布的熱心助人,讓我們帶著體會再來讀一讀這一段。
(預設2:海力布想,珍寶我倒是不在乎,能聽懂動物的話,對一個獵人來說,實在太好了。)你體會到了什么?(預設:海力布不貪圖財富,他想通過勞動來幫助更多的人。)是呀,你真善于思考。
2、同學們,除了熱心助人、不貪圖財富,海力布還具有什么樣的品質呢?讓我們繼續(xù)走進課文,深入理解。自由朗讀第六段,你能體會出小白蛇的心情嗎?
請一位同學來讀一讀。同學們,通過剛才的朗讀,你通過哪些詞語體會到了什么?(預設:我通過再三叮囑體會到小白蛇非常關心海力布。)你是抓住了小白蛇的動作。生活中,有沒有人再三叮囑過你什么?(生答)可見,你的老師/家長真的特別關心你。
還可以從哪些詞語中體會到什么?(生:無論···都···中體會到事情很嚴重。)你是抓住了關聯(lián)詞。還有哪些詞語可以看出事情真的非常嚴重?(生:馬上、永遠)
同學們,抓住關鍵詞體會,這真是一種很好的學習方法。誰再來讀一讀?老師也想來讀一讀。齊讀一遍。
3、海力布有了這顆寶石,打獵方便極了。他牢記小白蛇的叮囑,就這樣平靜而幸福的過了幾年。有一天,他忽然聽到了一個可怕的消息——生:這里的大山要崩塌,大地要被洪水淹沒,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B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應該是什么樣的神情?(預設:慌慌張張)你能再來讀一讀嗎?生讀。聽到這樣的消息,人們通常會怎么做?(預設:逃跑)是呀,但是海力布是怎么做的呢?
3.品讀第八段,感受“焦急”(5分鐘)
請同學們默讀第8段,找出聽到消息之后,海里布是怎樣做的,請把相關句子劃出來。(預設:你回答很全面,先來看這一句。)
(預設1:他急忙跑回家對大家說:“咱們趕快搬到別出去吧!這個地方不能住了”)此時此刻,海里布的心情是怎樣的?(預設:著急)你從哪個詞語中感受到?(預設:急忙)他的心里可能在想什么?(預設:我要快點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家。)你能帶著這種體會再來讀一讀這段話嗎?(生讀)
(預設2:盡管海力布焦急地催促大家,可是誰也不相信他。)文中沒有具體寫明怎樣催促,只是一句話帶過。你可以想象一下嗎?(預設:海里布說:“快點走吧,我說的是真的······)你想到了海力布的語言,誰還能加上動作或者神態(tài)再來說一說?(預設:海力布抓住一位老人的胳膊著急的說······)你真有想象力。盡管海里布焦急的催促大家,可是誰也不相信他。
他接下來又是怎樣做的呢?(預設3:海里布急的掉下了眼淚,說:“我可以發(fā)誓,我說的話千真萬確。相信我的話吧,趕快搬走,再晚就來不及了!”)此時此刻,海里布的心情怎么樣?(預設:焦急萬分)你從哪里看出來的?(預設:急的掉下了眼淚)
同學們,通過海里布神態(tài)的變化,你感受到了什么?(預設:他越來越焦急了。)為什么會這樣?(預設:因為災難那上要來臨,而鄉(xiāng)親們卻不相信他說的話。)是呀,災難馬上到來,再不走必死無疑。如果用上一個成語來說明當時的危急,你會想到哪個詞?火燒眉毛,危在旦夕……
你能帶著這種感受再來讀一讀第三段話嗎?(生讀)
同學們,入情入境的朗讀是體會人物情感的絕佳方法。老師對這一部分進行了簡單創(chuàng)編,讓我們小組內(nèi)分角色來讀一讀吧。(大屏幕出示分角色朗讀、配樂)
你們讀得這么認真,我可以加入嗎?
(大屏幕內(nèi)容:
海力布(老師)鄉(xiāng)親們,咱們趕快搬到別處去吧!這個地方不能住了
村
民(男生)我們住的好好的,為什么要搬家呢?
海力布(老師)一兩句話說不清楚,請大家相信我,趕快搬走,快一點!
村
民(男生)海力布,你今天是怎么了?說話稀奇古怪的!
海力布(老師)我可以發(fā)誓,我說的話千真萬確。相信我的話吧,趕快搬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老
人(女生)海力布,你是我們的好鄰居,我們知道你從來不說謊話,可是今天你讓我們搬家,你總得說清楚哇。咱們在這山上住了好幾代啦,老老小小這么多人,搬家可不容易呀!)
盡管海里布焦急地催促大家,可是沒有人相信他。
4.品讀第九段,感受“鎮(zhèn)定”(6分鐘)
在這危機萬分的時刻,海力布的神態(tài)又發(fā)生了什么變化?請同學們默讀第9段,劃出相關句子。
(預設:他想到這里,就鎮(zhèn)定的對大家說:“······”)為什么會由“急忙、焦急、急得掉下了眼淚”變成“鎮(zhèn)定”了呢?(預設:海力布知道著急也沒有用,不把為什么要搬家說清楚,大家是不會相信的。再一遲延,災難就會奪取鄉(xiāng)親們的生命。要救鄉(xiāng)親們,只有犧牲自己。”)面對著鄉(xiāng)親們的不相信,面對著即將到來的災難,犧牲自己成了拯救鄉(xiāng)親們的唯一選擇。誰能飽含深情再來讀一讀這段話——(生:他想到這里,就鎮(zhèn)定地對大家說:“今天晚上,這里的大山要崩塌,洪水要淹沒大地。你們看,鳥兒都飛走了。”接著,他把怎樣得到寶石,怎么聽見一群鳥議論避難,以及為什么不能把聽到的消息告訴別人,都原原本本照實說了。海里布剛說完,就變成了一塊石頭。)
5.
誦讀第十段,感受鄉(xiāng)親們的心情(大屏幕出示)
師:望著已經(jīng)變成了石頭的海力布,
生:望著已經(jīng)變成了石頭的海力布,
師:鄉(xiāng)親們內(nèi)心無比后悔
生:無比悲痛!
師:他們眼中含著淚水,不停的呼喚著——
生:海力布海力布······
師:那位老人這樣說——
(生隨機,預設都怨我,如果我們早點相信海力布就好了!
師:一位鄉(xiāng)親這樣說——
(生隨機,預設:海力布,感謝你?。?/p>
師:忽然烏云密布,狂風怒號,接著就是傾盆大雨。
生:半夜里,聽見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
師:大山崩塌了,地下涌出洪水,把他們住的村子淹沒了。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精神?(預設:舍己為人)同學們,平日里熱心助人的海力布,在面臨災難時他義務反顧地選擇了舍己為人。這是一種大愛的精神。所以,人們世世代代紀念這位英雄。
齊讀最后一段。
五.復述課文(5分鐘)
這里為什么為什么會用據(jù)說呢?(預設:不是真實的)“據(jù)說”這個詞也正好說明了民間故事流傳至今主要依靠人們的口耳相傳。
在復述故事時要注意哪些問題?(預設:講清楚時間、地點、人物,起因經(jīng)過結果。)還要注意什么問題?(預設:詳略得當,重點內(nèi)容略微詳細一些。)哪位同學能結合老師的板書和同學們剛才講到的來復述一下這個故事?
聽了你的講述,老師也禁不住想來講述這個故事。(配樂)(ppt16)
一個偉大的民族,流傳著一個故事。獵人名叫海力布,善良有愛又熱心,
勇敢救下小白蛇,白蛇感恩送寶石。晴天噩耗傳耳中,為救鄉(xiāng)親變石頭。
舍己為人真情在,英雄故事永流傳。
孩子們,老師剛才復述故事用的是什么方式?你看,復述課文只可以有多種方式呢
六.拓展延伸(1分鐘)
一個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沒有英雄。
3月30號,四川省涼山突發(fā)森林大火,著火點海拔約3800米。31位失聯(lián)的消防隊員無一生還。為了國家財產(chǎn)和人民生命的安全,他們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噩耗傳來,舉國悲痛。孩子們,我們的幸福生活離不開許多像海力布的人們的付出。少年強則國強,身為小學生的我們,可以做些什么呢?(預設:好好學習,報效祖國,學習海力布熱心助人的精神。)
七.課后作業(yè)(半分鐘)
同學們,讓我們再回到課題。這是一位平日里胸懷如大海般寬廣、竭盡全力對鄉(xiāng)親們施恩布德,遇到危險又舍己為人的獵人——海力布。讓我們一起再親切地叫他一聲:獵人海力布。
這是一則民間故事,也是一種文學體裁。它之所以能夠一代又一代口耳相傳至今,是因為故事中主人公都具有美好的品質。不管時代怎么變遷,人們一直向往和追求的真善美永遠不會改變。
2014年8月中旬,一則陜西省西安市長安區(qū)民政局“限號”辦理離婚手續(xù)的消息引起了廣大網(wǎng)友熱議。這就如之前某些城市實行“預約離婚”一樣,一時間人們對于離婚是否需要干預展開了如火如荼的討論。
無疑,近年來,中國離婚家庭數(shù)逐年飆升。據(jù)民政部2013年的公報數(shù)據(jù)顯示,2013年全國依法辦理離婚手續(xù)的共有350萬對,比上年增長12.8%,其中民政部門登記離婚281.5萬對,法院辦理離婚68.5萬對。這是自2004年以來,我國離婚率連續(xù)10年遞增。2004年,我國的粗離婚率僅為1.28‰,2010年突破2‰。到2013年,已經(jīng)高達2.6‰。社會經(jīng)濟的飛速發(fā)展,潛移默化中改變著中國人的婚姻觀念,從過去的談離婚色變,到后來的糾結離與不離,然后到如今“離婚沒什么大不了”的灑脫,這一切都考驗著即將步入婚姻和正在圍城中的夫妻們。
如今,離婚程序越來越簡便,在中國的大部分城市,只要材料齊全,半個小時就可以辦完離婚手續(xù)。針對居高不下的離婚率,人們開始反思,也有一些城市開始探索設立預約離婚。面對預約離婚這種形式的興起,離婚現(xiàn)象是否會有緩解?這對發(fā)生矛盾沖動需要解除婚姻關系的夫妻們來說,他們是否會買賬?到底預約離婚是有悖人性還是在保護婚姻?
二、專題調(diào)查
預約離婚,顧名思義,就是指要離婚的夫妻,不是馬上可以辦理離婚,而是雙方先填一個預約表,到預約時間再正式辦理。預約的時間可以是一個星期,也可以更久。先進行預約,是讓夫妻雙方有一段時間冷靜下來思考問題,這婚是不是一定要離,是否到了非離不可的地步。最主要的目的是緩解沖動,慎重考慮,降低離婚率,減少離婚家庭的陣痛。
在某網(wǎng)站對“預約離婚,離還是不離”的調(diào)查中,有41%的人們選擇冷靜后不離,而也有50%的調(diào)查民眾堅決選擇離婚,只有9%的人群保持中立。在“冷靜沉思”一派的觀點中,他們認同很多夫妻生活在一起,離婚的念頭偶有發(fā)生,也許兩人之間并沒有出現(xiàn)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只是一時沖動,覺得當時無法容忍,于是一念起直奔離婚地點,事后冷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彼此并不想真正離婚,有時話趕話賭氣罷了。而預約離婚正是給吵鬧的夫妻以冷靜思考的時間和空間,最后溝通后才覺得沖動離婚很荒唐;而“堅決離婚”一族則認為夫妻之間既然要離婚,就肯定是婚姻中出現(xiàn)了極大的問題,雙方當事人自覺自愿,如果強行給離婚設置一道坎,這明顯違反了離婚者的自由。更何況,如果離婚雙方不能及時解除關系,在婚姻保持期間還會產(chǎn)生更大的矛盾,也許有些原本可以避免的危險就恰恰存在于這段預約的時間段內(nèi)。所謂,當斷則斷反受其亂;而極少數(shù)的中立派則表示,離婚畢竟是私事,公開干預顯得霸道,而如果一旦沖動離婚,再回頭已是百年身,所以各有道理。
面對眾說紛紜的局面,預約離婚到底是拯救婚姻家庭的良藥還是有悖人性制造悲劇的苦果?為此,我們特意走訪了幾位歷經(jīng)預約離婚的當事人。
三、現(xiàn)身說法
出鏡人一:
趙蘭 女 38歲 媒體出版人
一時沖動,預約離婚讓愛回頭
我和丈夫本質上都屬于工作狂。談戀愛時,因為對事業(yè)狂熱的追求,我們都以為這會更容易溝通?;楹?,我們都很忙,盡管不如別的夫妻天天膩在一起,但也相敬如賓。殊不知,女兒的意外降臨完全打破了這一切。
我本來沒打算35歲之前要孩子,可丈夫信誓旦旦地說,如果我生下孩子,再給他兩年時間把公司打理好,他就寧愿做家庭婦男,讓我出去工作??赡軕言械呐硕继p易被打動,我于是放棄了蒸蒸日上的事業(yè)。
女兒出生后,我由以前干練的職場女強人完全淪落被家務纏身的邋遢主婦。兩年過后,他的公司倒是越做越大,他開始找各種理由躲避之前給我的承諾,為此,我滿腹怨言。因為不能中斷他奔跑的事業(yè),而我也不甘整日窩在家里,無奈,我選擇把孩子交給保姆照顧,自己偷摸著跑出去工作。女兒三歲生日那天,保姆帶她出去買菜,忙亂中差點走失。心急如焚找到在一堆孩子中間玩耍的女兒,他第一次對我大發(fā)雷霆。我頓時覺得好委屈,為了成全他,難道我就需要放棄自己的人生理想?
不甘示弱,隨之全面開火,最終我的口中蹦出了“離婚”二字。他顯然被激怒了,直奔民政局。沒想到,離婚需要預約,等填好表格,我的眼前開始出現(xiàn)過往的美好和女兒哭泣的畫面。他沉默一路,到家后主動向我道歉和真誠溝通。他說:“我不是要阻止你工作,也不是逃避責任,因為我知道工作的苦,我是想一個人承擔起在外打拼的責任,讓你和女兒有個安逸的家??!”那一刻,我原諒了他,其實一個家庭,無論主外主內(nèi),只是分工不同,作為妻子和母親,我怎么能不理解他的一片心呢?
如今,女兒大了些,我又開始上班了。他工作雖然忙,但一有時間就輔導女兒的功課。我很感謝預約離婚,因為它制止了我們的沖動,讓反思過后的我們更加了解對方,珍惜彼此!
出鏡人二:
曹磊 男 32歲 個體經(jīng)營者
心死情亡,預約時間釀禍端
當我和曉麗閃婚時,我知道她并沒有那么愛我,只是前任的家庭不接納她,對感情心灰意冷之際又遇到我的窮追猛打,再加上前任離她之去后火速結婚,所以她接受我的求婚明顯帶著賭氣的性質。因為明白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所以我很不自信,只有加倍對她好。
關鍵詞:任意性 象似性 對立 互補
一、引言
語言符號的任意性與象似性古往今來一直受人們所關注,王寅對象似性和任意性斗爭的歷史作了詳細的描述,并將其歷史分為三個時期:兩輪相持階段(古希臘時期至19世紀末,兩輪相持);索緒爾時期(20世紀初至60年代,任意說暫占上風);后索緒爾時期(20世紀60年代以來,象似說得到承認,并且漸占上風)。(王寅,2007:327)自1916年由瑞士著名語言學家索緒爾提出語言的任意性,隨著喬姆斯基的轉換語法的生成,更加鞏固了語言任意性的地位,而且,任意性也被看做是語言的最基本的原則,并占據(jù)了語言學半個多世紀。20世紀六七十年代起,隨著認知語言學的不斷發(fā)展,人們也開始慢慢地質疑語言任意性的地位,逐漸發(fā)現(xiàn)語言并不是孤立存在的,是任意的,它與我們的認知世界和客觀世界都有一定的聯(lián)系。自此,任意性的對立面,象似性登上了語言學的舞臺,并構成了認知語言學的主要內(nèi)容。之后,越來越多的學者或者支持語言任意性是語言學界的金科玉律,但更多的是受到質疑和反對。
二、語言的任意性
語言符號的任意性被索緒爾賦予極其重要的作用。它既體現(xiàn)出索緒爾結構主義語言學的特征也是他的語言符號理論的一個支點。索緒爾在論述語言符號的性質時指出能指和所指之間的關系是任意的。他以法語為例,法語中的s-o-r與它所指的對象“sister”之間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而不同語言又可以用不同的符號指代同一個人或物。任意性并不意味著說話人可以任意地對能指加以選擇,一個語言符號一旦在一個一個語言社區(qū)建立,人們是不能隨意對其加以改變的,原因在于所謂的規(guī)約性或約定俗成。
三、語言的象似性
20世紀70年代后期,隨著認知語言學的興起,作為其重要理論的象似性理論越來越受到語言學家的廣泛接受。80年代起,以第一屆國際象似性大會的召開和Iconicity in Syntax 的正式出版為標志,語言的象似性成為語言學中的一個研究熱點。象似性是20世紀40年代由美國符號學家和哲學家Peirce 提出。所謂象似性,不同學者給出了不同的定義,沈家煊(1993)指出,語言的象似性是指語言符號的能指和所指之間的內(nèi)在聯(lián)系,兩者之間是可以論證的,是有理據(jù)的。
四、語言的任意性與象似性的關系
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受國際語言學界的影響,國內(nèi)也掀起了研究語言象似性的熱潮,首先在國內(nèi)對語言的任意性提出質疑的是許國璋。之后很多語言學者也開始就語言的象似性展開了激烈的討論。人們的觀點各不一樣,大概可以概括為三類,以王寅為代表的學者認為,語言的象似性優(yōu)于語言的任意性。以郭聿楷、王德春和朱永生為代表的學者認為,語言的象似性只是語言任意性的補充,并不能代替語言的任意性。還有其他學者認為,語言的象似性和任意性同等重要。作為語言符號的二原則,在語言體系中扮演者同樣重要的角色。(張風,高航,2004)筆者認為,語言的任意性和語言的象似性,二者之間應為互補關系,并非對立的。雖然語言的象似性是作為語言的對立面出現(xiàn)的,但他們并不是真正的對立,語言的象似性也是在語言的任意性基礎上建立并發(fā)展的。作者將從以下幾個方面闡述語言任意性和象似性之間的關系。
首先,索緒爾的語言任意性主要是基于語言系統(tǒng)本身或語言本體,強調(diào)了語言內(nèi)部之間的關系,從而忽略了語言與外部世界及人們的認知結構直接的關系。他把語言看做是一個封閉的體系。不受外部世界的影響。他只是強調(diào)語言內(nèi)部之間的聯(lián)系。然而語言的象似性則不僅僅強調(diào)語言內(nèi)部之間的聯(lián)系,也強調(diào)語言與外部世界的影響。在沒有外部世界的情況下,語言是不能孤立存在的。認知語言學家認為,語言在最基本的層面上,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它是任意的,但是由一些基本的層面擴大到語言的大層面,它則不是任意的。從這點來說,語言的象似性比任意性更全面。
其次,索緒爾的任意性主要是集中在語言的基本層面,如詞素、詞根等方面。然而,根據(jù)Householder (1946)調(diào)查顯示,英語中只有9%的詞是任意的,而91%的詞具有象似性。它們可以在語言內(nèi)部本身或者在外部世界找到一定的理據(jù)性或象似性。而且,英語中的合成詞和派生詞作為英語中重要的構詞方法,在英語中占有很大比例。然而這些詞的基本成分還是任意的,另外,這類有一定可論證性的合成詞、派生詞的增加絲毫不意味著他們的構成成分從此被閑置或廢棄了。事實正相反,這種詞匯越是增多越說明這些詞的構成成分的活躍。
第三,根據(jù)任意性的描述,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任意性主要是在詞匯層面,除少數(shù)的擬聲詞和感嘆詞之外,因為它們可以在外部世界中找到理據(jù)性。而語言的象似性不僅僅局限在語言的詞匯層面,而是擴展到語言的各個層面。就詞匯層面,很多學者從詞匯的音義象似性、詞形象似性、詞義象似性和詞源象似性的角度去探討。在語音方面,雖然目前所做的研究并不多,但是人們已經(jīng)將領域擴展到語音方面。同樣,在句法和語篇方面,學者們已經(jīng)做了大量的研究,尤其是句法方面。有很多的文章和專著來闡述語言的象似范圍比任意性更廣。除此之外,很多學者還將象似性擴展到文學、翻譯、廣告等領域。注重跨學科研究。且很多學者在對漢語的象似性問題上做了大量研究。從這點來看,語言的象似性研究涉及面更廣,具有一定的探討價值和意義。
五、結語
綜上所述,象似性雖然是作為任意性的對立面提出,但他們并不是對立的而是互補的,我們不能否認任意性的存在,夸大象似性。任意性的存在使得語言有了更多的變體和選擇,然而,象似性使得語言體系更加系統(tǒng)化。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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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電視女王”奧普拉?溫佛瑞的追問,蘭斯?阿姆斯特朗——昔日紅遍全球的七屆環(huán)法王,終于還是招了。促紅細胞生成素、睪酮、人體生長激素,1月17日蘭斯告訴世人,過去10多年間他一樣沒少用。盡管已被國際自聯(lián)捋去所有的榮譽,盡管仍然強調(diào)服用違禁藥品“就像輪胎需要打氣”,但這位從光環(huán)墜入無邊暗獄的老車王,還是羞答答地承認了錯誤。
作為美國老鄉(xiāng),馬庫斯?威廉姆斯的自責還要上推半個月,且誠懇得多。但就像其所取得的成績——幫助一支中國CBA球隊首次闖入半決賽——顯然無法與阿姆斯特朗相比一樣,這位“褲衩”組合重要成員的檢討,如同入冬前池塘中偶現(xiàn)的魚泡,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麥迪的狀態(tài)回勇,馬布里的老而彌堅,甚至杜比的單場65分和大將軍阿里納斯的驚鴻一現(xiàn),才是觀者持續(xù)熱議的話題。山西中宇這位?沒人提及了!
馬庫斯本不是“阿姆斯特朗式”藥罐子,在他向中國籃協(xié)遞交的文件中為自己尿檢呈陽性的解釋,是因胃病需要輔助治療,所以使用了醫(yī)用大麻。而一貫強勢的中宇王老板,這回沒有頒強項令,俱樂部亦一反“鬧他”傳統(tǒng),怯怯表示“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fā)生,全隊即日開展反興奮劑教育”,云云。政治正確方是第一,哪怕此前睜眼閉眼呢。
這就有點驢唇去尋馬嘴了。以結果而論,一旦涉毒,都會在道行愈發(fā)精深的尿檢和血檢中亮起紅燈,但阿姆斯特朗所服之物是全球反興奮劑機構一致認可改變賽事公平競爭準則的元兇和傷害運動員身體的巨惡,就像狄公絮絮叨叨告訴元芳而地球人都能反復誦訟的那般。而大麻,在道德上自然存在明顯瑕疵,但至于是否像前者一樣影響比賽結果并吞噬服用者的身體,卻一直存有爭論。
事實上,體育與大麻在當下更接近于一種伴生。幾年前,英國《世界新聞報》就刊登了美國最杰出游泳運動員菲爾普斯吸食大麻的照片,除了一些美國年輕母親擔心這位奧運金牌傳奇人物會對自家小娃起到壞榜樣外,更多人士只把其視為一個普通美國青年在叛逆期會有的“小小出軌”,改了便罷。而在向國際泳聯(lián)走過場式道歉后,半個月內(nèi)不再有人關注。沒收金牌?禁賽半年?均不存在!唯一的花絮是危機公關意識超強的馬自達公司——水中飛魚為其代言——專程讓他向中國人致歉。而太平洋西岸的菲迷們對此亦不以為然。他們更關心偶像的早餐食譜有無加量。
在NBA,從最年輕的兩萬分得主小皇帝詹姆斯,到羅伊,乃至姚明的第一位老大弗朗西斯,各個有份,擁有購買的金錢實力和年少成名后解脫壓力的“充分借口”,往往是其染毒的理由——詹姆斯是如此對外公開表白的。甚至有時連與這一行當沾邊的人士也會對此樂在其中。1月3日,洛杉磯快船隊老板唐納德?斯特林,在迎來球隊17連勝之時,也接到了其公子斯科特因過量吸食大麻意外身亡的惡訊。
某種意義上,作為曾經(jīng)軟之王的大麻,世人對它的愛憎和評價一直頗為曖昧。以道德垂范論,那些眾星捧月日復一日在電視屏幕上閃爍的體育精英自然應避之不及。但大麻顯然也不同于可卡因這樣的硬貨,畢竟它頭上多少還有一頂“醫(yī)用”的頂戴,正像馬庫斯陳情的那樣。
對于大麻的醫(yī)用化,無論是中國的中醫(yī)還是近現(xiàn)代西方醫(yī)學,也有著相似的觀點,即在特定環(huán)境特定劑量下,對某些病癥確有療效。比如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就認為大麻“利女人經(jīng)脈,調(diào)大腸下痢,涂諸瘡癩,殺蟲,取汁煮粥食止嘔逆”。而現(xiàn)代臨床醫(yī)學也發(fā)現(xiàn),諸多接受化學治療的癌癥病人最常見的食欲喪失、嚴重嘔吐且在短時間內(nèi)體重銳減癥狀,一旦服用少劑量大麻后,就會大為改觀。同時患有習慣性肌肉痙攣癥狀的人士——此病在運動員中很普遍,服用適量的大麻也可減輕疼痛。正是這些“利好因素”再加上其不易上癮的特點,方使得“醫(yī)用大麻”有了洗白的機會。在美國,包括華盛頓、加州、阿拉斯加、蒙大拿、密歇根、新澤西,已至少有17個州通過立法允許醫(yī)用大麻合法化,當然攜帶服用的劑量和服用者年齡,各州均有不同限制。
有趣的是,馬庫斯的母國美國多年來一直對大麻愛恨交集,一邊是持續(xù)無數(shù)年的緝毒搜查,乃至強令鄰國墨西哥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末通過空中飛機噴灑除草劑來對大麻種植地斬草除根。可另一方面,美國官方也承認目前該國,有1000萬至3000萬人種植大麻,其中近20萬人是商業(yè)種植者。特別是近幾年,金融危機令各州財政愈發(fā)拮據(jù),有條件開放大麻種植并抽取25%的高稅額,就成了不少地區(qū)政府的“黃金點子”。素來以硬漢形象詮釋正義化身的加州阿諾州長,更是個中先鋒。
或許馬庫斯會后悔,如若他還在美國低級聯(lián)賽打球,那么他的這個行為實不算得什么,但別忘了,你現(xiàn)在在中國,一個記憶深處對鴉片等有著別樣痛楚的國家。要知道,即便1842年8月第一次完敗,清廷被迫在南京下關的英軍旗艦康華麗號上簽署中國近代史上第一個不平等條約“”,割地賠款,但北京城里的道光皇帝仍堅持鴉片的不合法化。
所以,即便奉如珍寶,還請CBA球隊的老板和外籍球員注意一條新聞:1月14日17時40分,從北京開往烏魯木齊的T69次列車上查獲2013年度首起旅客列車輸運案,當場繳獲大麻50公斤。一個不好的聯(lián)想,這兩座城市也有著兩支實力不俗的CBA球隊,有著拿著高薪場場砍高分的美籍球員。
惠惠,一個非常可愛的小女孩,今年7歲,上學一年級,長得很乖巧,白白凈凈。但父母為她很操心。
首先,惠惠上課很難集中注意力,而且常常來不及反應,聽了寫不下來,寫了又來不及聽,忙得不亦樂乎卻是錯誤百出。語文、數(shù)學不說,連孩子們喜歡的體育課惠惠也很怕,因為她既跑不快,也跳不遠,跳繩不會,拍皮球又少,每次分組活動,同學都怕與她在一組,因為她的“技術”實在差,與她玩沒意思,還會影響小組成績。
手工課上,惠惠也常常發(fā)呆,看著同學們靈巧地折紙、粘貼,她心里難受極了,可為什么自己的剪刀和紙張就不聽話呢?
惠惠在課堂上幾乎沒有主動舉過手,家庭作業(yè)、手工作品從沒有得過“良”,可每天卻比其他同學睡得晚,因為作業(yè)總好像寫不完。因此,惠惠回到家里后脾氣很大,在學校不能表露的情緒統(tǒng)統(tǒng)帶回家——討厭寫作業(yè)、討厭背書、討厭默寫、討厭做手工。
父母的訴說
“我們平時都很忙,但家庭經(jīng)濟情況很好,所以在惠惠沒有出生前就一直請保姆。后來有了惠惠,我們又請了一個,主要帶孩子?;莼輳男≌娴氖菦]有吃什么苦頭,保姆很盡責,就怕帶不好孩子讓我們不高興,于是什么都不讓孩子動,生怕把孩子弄痛了、弄傷了。我們忙完一天回到家里,保姆把小惠照料得很妥帖,哭都很少聽到??赡苣疾幌嘈牛@孩子連爬都沒有爬過,外出多數(shù)時間是保姆抱著或用小車推著。我們只有惠惠一個孩子,平時工作生活中也不涉及孩子,所以不知道惠惠發(fā)展如何,總覺得沒病沒災、健健康康肯定沒問題。”
“惠惠沒有上過托兒所,因為當時我們覺得孩子太小,而且反正有保姆照料。直到小惠上了幼兒園,我們才發(fā)現(xiàn)惠惠好像有點問題。那時她已經(jīng)快4歲了,在家還是保姆喂飯,可進了幼兒園,老師要求小朋友自己吃。到了吃飯的時候,人家孩子都自己吃,可惠惠卻動也不動,最后老師沒有辦法只好喂她。我們這時才覺得太嬌慣孩子了,于是在家里告訴保姆以后讓孩子自己吃飯。還記得惠惠4歲那年自己拿著調(diào)羹吃飯時,我們是那么興奮?,F(xiàn)在留意一下,發(fā)現(xiàn)人家的孩子2歲就會了。”
“在幼兒園里,惠惠很乖,不會惹事,但也很少主動活動。雙休日帶她出去玩,有時候碰到同班的小朋友,人家給她打招呼,她卻理都不理……現(xiàn)在上學了,她比人家明顯動作慢,而且脾氣也大了,動不動又哭又鬧,我們擔心死了!”
孩子做得太少
惠惠可算得上是真正的“寶貝”了,從小就被保姆伺候得無微不至,根本無需自己操心,可這恰恰是問題所在。
小時候“動作”太少
由于惠惠動作不協(xié)調(diào),缺乏敏捷性,操作不精確,而且聽覺、視覺、動覺等感官配合不夠,所以就出現(xiàn)了上課的“忙亂”,體育課上的“落后”和手工課上的“尷尬”。這種操作技能上的失調(diào),實質上是腦功能的失調(diào),也就是說惠惠因為前期過于缺乏“動作”體驗,而使大腦指令無法精確完成,大腦得不到“動作”反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功能失調(diào)”。所以,惠惠并非不努力或笨手笨腳,實在是保姆太勤快,照顧得太“周到”,而讓惠惠喪失了太多的鍛煉機會。不要小看孩子每一次的摔倒,每一次的碰撞;不要小瞧每一次笨拙的嘗試,每一次胡亂的擺弄。孩子正是在這種“失敗”與“粗糙”中逐漸學會協(xié)調(diào)——慢慢地學會省去多余的動作以提高速度,學會邊爬邊抬頭看以免碰傷,學會“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學會轉彎與調(diào)整思路!
缺少自信與獨立
孩子的自信是在成人信任的基礎上逐漸建立起來的,而成人的信任體現(xiàn)在對孩子的放手上。保姆的精心照料實際上是“包辦、代替”,保姆越是不讓惠惠動手,越說明小惠“不會動手”,惠惠根本沒有“我行”的體驗與反饋,雖然家里不乏夸贊的聲音——“惠惠好乖、好聰明、好漂亮”,可是在幼兒園,在同伴堆里一比較就顯而易見了,越是比人家“慢”,越缺乏信心去表現(xiàn),越不表現(xiàn)就越退縮,信心也越少。獨立性與自信心是相輔相成的,想讓孩子成為有自信、敢于面對困難與挑戰(zhàn)的人,就必須給予其獨立的機會與嘗試。所謂“勞動創(chuàng)造了人”,對于孩子來說也不例外,少了“勞動”就少了成“人”的機會與能力。
對父母來說,孩子吃飯、穿衣、上廁所這些是瑣事,但卻也是大事。在這些方面的自理能力正是孩子走出家門、走入同伴中間的信心保證!所以,要獨立,先要學會自理。
一
終于見到她們倆了。先到雜志社的是喻燕倩,她的握手很有力,接著戴文靖也來了,戴一頂寬邊太陽帽,一個不太時髦的女大學生形象。兩個人臉上都汗涔涔的。我很感謝她們在這么酷熱的天氣都應聲而來,電話那頭是同樣的毫不猶疑的聲音。到底是從可可西里回來的姑娘,沒有上海小姐的嬌氣。
早在2002年4月,我就關心起這件事來,那時一個“保護可可西里藏羚羊”的展覽在上海豪華的梅龍鎮(zhèn)廣場舉行,把忙碌的上海人的心帶到了那片荒涼而瑰麗的土地。幾乎與此同時,兩個嬌柔的上海小姐加入了赴可可西里的志愿者行列里。日復一日工作著的我,心也常常飛遠,也向往到遙遠的土地上去,把愛獻給藏羚羊和高原。這兩個上海女孩子,替無數(shù)我們這樣的人完成著愿望。那時我就想,我一定會見到她們的。
戴文靖是10名首批志愿者里年齡最小的。她的皮膚黑黑的,頭發(fā)扎成馬尾,不化妝,雖然穿著長裙,還是有種野野的味道。畢業(yè)于上大美院的她,會攝影、繪畫、制作網(wǎng)頁,做自由職業(yè),一有錢就出門旅游。喻燕倩實在看不出30的年紀,氣色很好,皮膚白里透紅,她笑著說:“是啊,我還給時尚雜志寫美容的文章呢?!绷魧W法國學細胞生物的碩士,現(xiàn)在竟然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在去可可西里之前她才結婚一個月,佳偶是從網(wǎng)上覓來的,這算是花絮了。我想報名去可可西里保護藏羚羊的志愿者,總是有幾分理想主義的人,這個世界也就是因為人的理想主義而新鮮,而有奇跡,而變得生動起來。喻燕倩和戴文靖這兩個長相平凡的女子,就是因為此而生動無比的吧。
我這才知道所謂志愿者,真的是全部自理。她們自費從上海坐火車到西寧,再從西寧坐火車到格爾木。到了當?shù)?,還要每月交納300元伙食費。到了格爾木,就遇到了幾個“戰(zhàn)友”。10個人先聚集在不凍泉保護站,然后,被分配到各個站點里面去。她們都帶著準備充足的行李,高出人一頭的背包,睡袋、棉大衣。在上海的吊帶衫的夏天,我們坐在咖啡館里,喝著香濃的冰咖啡說起那些,周圍的人不時因為我們蹦出的一些詞而轉過頭對我們上下打量。我們就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
二
在巡山中,戴文靖終于那么近地看見了藏羚羊。
巡山就是開車到可可西里腹地,查看有沒有盜獵分子。他們的這一次巡山橫穿了可可西里,到青海與新疆的交界處,再返回來,歷時5天。嚴酷的氣候,險峻的地勢,還有總是壞的巡山車,使行進非常緩慢。有各種各樣的動物從車邊跑過,狐貍、熊,還有狼。也看見了藏羚羊,但是都是遠遠的,跳動的身影??偸茄劬ζ婧玫漠?shù)乇Wo站隊員一指,說快看藏羚羊啊,甚至還能說出是公的母的,可是戴文靖睜大眼睛也看不清究竟。
那一晚,路越發(fā)難走,沼澤地越來越多,他們的車很快陷了進去,大家齊心協(xié)力想把車推出來,可是車紋絲未動。聽工作人員說,去年,他們就有一輛車被陷沒了頂,幸好車上的人員都事先逃了下來,但那輛車就這樣報廢了。站長決定不能再前進了,要趕緊找個避風處,準備過夜。大家停了下來,陷入安靜,車燈雪亮地照著前面荒瘠的仿若沒有生命痕跡的土地??墒?,一下子,前方車燈照到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大群藏羚羊,它們站在那里猶豫地望著車燈,一動不動,似活生生的雕像。那么近的距離啊,它們的眼睛,那么無辜,那么純潔,毫無戒備地盯著闖入的客人。幾百只藏羚羊,在夜幕下,排成一排,成為一長串,壯觀極了!戴文靖的心,在寂靜的夜里“突突”地跳著……
在赴可可西里以前,戴文靖就去過云南、、四川、甘肅這些背包族們向往的地方。這也是她最終成為200多名報名者中幸運兒的原因之一。保護區(qū)一個月的時間結束,她又獨自去拉薩待了一陣子,這使本來支持的父母都擔心起來,到底是獨生子女啊。這個姑娘,膽子實在太大了。問她:在拉薩待那么久干什么呢?她說泡在酒吧里啊,那里開酒吧的人往往是外地去的,總在游走的人,有著一段段的故事,讓人著迷。那么上海的酒吧,桃江路、衡山路,泡嗎?戴文靖搖頭。上海的酒吧太深太黑,那會讓她緊張。
了解了這些,我實在對這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刮目相看了。笑著說戴文靖啊,我估計男孩子不敢找你做女朋友啊。她也坦然點頭,但馬上說,聽說有很多常年在外的背包族男子,或者有緣遇到。哈,知道上海姑娘的厲害了吧,普通人降不了她??磥恚窍氚岩簧桓督o流浪了。
三
她們都說到了索南達杰。在這個年輕人崇拜劉德華周杰倫的時代,索南達杰是這兩個女孩共同的偶像。
索南達杰是格爾木人心中的英雄。
可可西里這片人跡罕至的無人區(qū),卻擁有大自然的神奇和壯麗。這里生活著近70種陸生脊椎動物,藏羚羊、野牦牛、藏野驢、雪豹等許多高原珍稀野生動物的種群數(shù)量在10萬只以上,素有雪域“動物天堂”的美譽,是人類寶貴的自然資源??煽晌骼铮晒耪Z意為“美麗的少女”,然而這個美麗的少女,從上世紀八十年代以來已經(jīng)變成了“受蹂躪的少女”。先是開采金礦,然后是麝、白唇鹿、馬鹿、雪豹和狐貍等遭滅種性捕獵。1993年以來,藏羚羊成為盜獵者瘋狂屠殺的目標。用其絨毛加工成的“沙圖什”(一種披肩),既暖又輕且柔軟,整個披肩能從指環(huán)中穿過去,為西方上流社會所青睞。像青海這樣一個純屬“吃財政飯”的西部窮省,經(jīng)濟投入、社會保障、發(fā)展教育等方方面面都需要錢,想要加大保護野生動物的投入,難度可想而知。比如可可西里保護區(qū),有時候管理人員巡山時的汽油都難以保障,還得經(jīng)常向附近單位“化緣”……索南達杰的犧牲是可可西里悲壯色彩中最濃重的一筆。
1994年1月18日,青海治多縣西部工委第一任書記索南達杰在可可西里抓獲了藏羚羊盜獵分子。盜獵分子多是窮兇極惡的暴徒,索南達杰抓獲的是一個大的盜獵集團,有30人之多,而保護區(qū)工作人員少,條件差。想想,一個人押送30名暴徒,要在路上走3天,多危險?在太陽湖,索南達杰遭盜獵分子襲擊而犧牲。這件事成為國內(nèi)關注可可西里的開端。2002年3月底和4月初,可可西里自然保護區(qū)管理局人員到內(nèi)地舉行反盜獵圖片展和志愿者招募活動,又在全國再次引起了對可可西里的關注熱潮。
戴文婧是在幾年前的一次春節(jié)晚會上知道索南達杰的,那么一段故事,在當時一個少女的心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而喻燕倩收集了很多關于英雄的材料,像有的年輕人說起歌星一樣如數(shù)家珍。偶像的力量總是偉大的。這就是她們的特別和平凡之處吧。
四
喻燕倩補充介紹說,藏羚羊有種習性,在晚上看到燈光就會停下來,盜獵分子就是利用它們這種習性,一次大量捕殺藏羚羊。每年六月到八月,都會有成群的母藏羚羊遷徙到卓乃湖生仔,此時都是懷孕的母藏羚羊,一打就是打兩只。藏羚羊產(chǎn)仔期,由于雌性藏羚羊成千上萬集中,加上分娩和哺乳而行動不便,盜獵分子往往趁機大肆捕殺。在以往盜獵活動猖獗的時期,每到這個季節(jié),盜獵分子所到之處藏羚羊尸體遍野,血流成河。嗷嗷待哺的小藏羚羊失去母親后,依然無知地叼著母親的,滿嘴是血,它們不是被活活餓死,就是被狼、禿鷲等天敵吃掉。戴文靖看到藏羚羊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情況。
喻燕倩沒有親眼看到過藏羚羊。然而我問她藏羚羊的樣子時,她卻用了更豐富的抒情的語言。她說,那是一種極為美麗的動物,它們的角是筆直的,特別美麗的是眼睛,大而潤澤,眼睫毛非常的長,像是小姑娘的翹翹的調(diào)皮的睫毛一樣。
可可西里因其海拔高、氣候異常嚴寒惡劣,被人稱為“生命的”。2002年5月12日,10名志愿者到了那里后,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高原反應。喻燕倩望著窗外的天空,青藍色的,非常的美麗,但并不是文學作品中青藏高原那種很藍很藍,而是一種很淺,很清澈的藍,并且沒有一絲云。雪山下的草原全是一片枯黃。到了不凍泉保護站,由于寒冷,大家的臉色都已經(jīng)是煞白的了,嘴唇都被凍成了黑紫色,好像吸血鬼的造型。
小戴說,后來就算適應了,大家的臉也都是青紫的,嘴唇是黑的。只有喻燕倩的臉還跟現(xiàn)在一樣,雪白粉嫩,也就是她有問題了。當天吃了飯,喻燕倩就忍不住說頭痛,等戴文靖去不凍泉邊拍了點照回來以后,就聽管理局的人說她不行了。她躺在了床上,渾身冒汗,人幾乎虛脫了。當?shù)氐牟胚_書記來了,說高原反應最嚴重的時候是在晚上睡覺時,尤其是在早上四五點鐘,所以趁現(xiàn)在天還沒黑,趕緊送下山,否則很危險,就算沒危及到生命,以后也會有后遺癥,而且小喻已經(jīng)到了海拔4600米的地方,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喻燕倩哪肯就這樣放棄,但大伙也一起勸說:“先下去治病,等身體好了再上來?!毙∮髯罱K含著淚水下了山。
喻燕倩下山500米之后,馬上又活蹦亂跳了,她明白了高原反應的詭異。這之后她仍然在格爾木待了一陣子。她說此行最大的收獲,是深深愛上了當?shù)氐牟刈迦?,以后一定還是要再去的。她說人應該是有敬畏的,像當?shù)夭孛褚粯樱次房梢允谷擞谐绺?、偉大的情懷。那些進入保護區(qū)的偷獵分子,都是一些回民,藏族人是不會如此大逆不道的,他們不是為狹隘的自身而活,他們的生命是交與天,交與神的。曾走過15個國家的喻燕倩,說起這些,神情莊嚴。
說起來喻燕倩該算是上海的新移民。本是江西人的她,一直以來學習細胞生物專業(yè),到法國留學,研究的也是生物醫(yī)學,到加拿大讀博士,依然是這一行??墒峭蝗坏兀X得堅持不下去了,她知道自己其實從來都沒有喜歡過這個專業(yè),于是毅然地半途而廢。游學海外的經(jīng)歷,使她學到最多的就是人應該“我行我素”,法國街道上的每一個人,時髦的女郎還是曬太陽的老人,他們都在為自己的生命而活,中國人總是背負著沉重的責任行走著,可是這是為什么呢?在決定放棄之前,她當然有過深深的痛苦甚至絕望,畢竟,苦苦學了這么多年,一個女孩子,為此付出的實在太多太多了,可是在今天,說起這些時,終于能夠風清云淡。2001年1月,身在加拿大的喻燕倩收到父親的伊妹兒,切切地說,孩子你多年不回家了,這次拿到綠卡以后,可以回來過春節(jié)了吧?在那一秒鐘之內(nèi),喻燕倩就決定了,馬上回家!我想家,我思念家鄉(xiāng)的父母,為什么不可以回去看看他們?為什么多年來苦苦壓抑著?一直以來羈絆著自身的,不就是自己嗎?三天后,她就踏在了中國的土地上。
我問喻燕倩,在將近30歲的時候,有沒有覺得青春已逝,漂泊半生孤獨無依的恐慌?她說沒有,因為人在一個很大的世界里,開闊的心靈是不會為狹隘的情緒煩憂的。
回到了中國,喻燕倩拿起筆,投入到一直以來喜愛的寫作之中。哪怕為時尚雜志寫美容的小文章,她也是欣喜的,覺得重新找到了自己。也去了北京,去了深圳,她最終選擇了上海,在閔行買了房子,安了家。網(wǎng)上認識了“他”,半年之后,就毅然嫁作人婦。她一臉甜蜜地說,結婚之后,漸入佳境。她一直以來,不求對方的學歷、地位,只是在等待這么一個能給自己自由感覺的人。結婚儀式,不請客,不辦酒。那正是明媚的三月,郊外到處開滿了油菜花,兩人在花香的田埂間,騎了一整天的自行車,算作慶祝。
赴可可西里保護藏羚羊的志愿者活動,喻燕倩是最早的報名者之一,網(wǎng)上報了名不放心,還電話報了一次,使她的名字差一點在志愿者名單中出現(xiàn)兩次。新婚剛一個月,她赴可可西里,行囊是丈夫幫著收拾的,故而她的東西比別人都齊全,光羽絨褲就帶了三條。在她下山后,這些東西給別的“戰(zhàn)友”帶來了福音。她回來后,跟丈夫說還要再去,丈夫想也不想馬上說:好。
五
跟喻燕倩相比,戴文靖沒有那樣的浪漫,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她有著海派的實干。我讀到她萬字的野外筆記,條理清晰表達準確,她的照片,每一張都說明詳盡。聽到喻燕倩形容美麗的藏羚羊,她調(diào)皮地笑了,說有個笑話似的典故,不過你不要寫進文章里噢:說是可可西里藏語也叫“阿慶恭加”,不好聽地翻譯出來就是“爛地方”的意思。因為據(jù)說那里的什么都很丑,草丑、地丑,所有的動物也都丑……
說到這里,我們?nèi)齻€人彼此交換一下眼神,又大笑起來。
我想起來,就在前一天,在相同的這間咖啡館里,我聽著一位讀者的傾訴,一個同樣年齡女孩的感情故事,那時候我的心情是低沉的,也陪她掬一把同情之淚。不是說那樣的感情是不好的,只是發(fā)現(xiàn),生活其實可以很寬廣,我們可以為繁瑣的日常而煩惱絕望,也可以為遙遠的理想而神馳萬里。我想起一首多年前讀過的小詩:人的心靈很小很小/世界可以很大很大/世界可以很小很小/人的心靈很大很大。
上海并不大,可可西里并不遙遠,見沒見到藏羚羊并不重要,關鍵是,那要是心靈可以飛躍到的地方。